【眨哭】鸣鸟

之前说的金丝雀梗,只写了一点点,感觉近期不会再写了,放出来以后随缘更。


片段,没有逻辑

警告:也没什么警告,能接受梗本身就差不多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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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打完年前的赛程回家,长辈说袁成伟这年纪还有窜个子的可能,在屋里备了箱伊利的纯牛奶,还像小时候那样前前后后地劝着喝。袁成伟不胜其烦,只接过来拿在手里,转过头就塞给绑条马尾的小表妹。

  表妹虚岁忘了是七还是八,忙着试大年初一串门穿的新裙子,不要牛奶,要这个靠打游戏吃饭的表哥给自己扎头发。袁成伟接过皮筋有模有样套在腕骨上,左思右想记不起下文,正对着面前乌青的小瀑布发愣,表妹被小姨唤了去吃年糕,关于裙子、辫子和牛奶的纠葛于是告一段落。

  除夕夜的流程一道道走下来,小姨从兜里掏出另一根皮筋给表妹绑了头发,而箍在袁成伟手腕上的这一根也就理所当然地被遗忘了,直到他在不眠不休的鞭炮声中哈欠连连、拖着步子去洗漱的时候才又想起它的存在。

  他把它取下来,看见腕骨上一道浅浅的红痕。

  如此无害的禁锢尚能制造印记,这大概是一个个体对侵犯者最基础的防范和抗议。袁成伟用指腹抚过那片皮肤,触到细小的凹痕,一直以来困扰他的声音立即在脑后响起来。

  “考虑一下。”

  你有什么损失呢,张锐如是说。我能给你的,你往后不一定拿不到,但现在一定不敢想。

  袁成伟拢共见过张锐四次。他跟几个队友在基地里打rank,张锐以小金主的身份来考察俱乐部环境,和他们一块打了局游戏,用的AD位,蹭过几顿饭,还说喜欢基地阿姨做的炒菜。他们坐着,他反而喜欢站着,有一搭没一搭听战队经理说话,问起近几季成绩的不理想,他眼睛轻飘飘地四处瞟,目光突然扎进基地茶几上的铜钱草里,打断经理有些局促的回应声,说草长得挺好。

  经理称是,末了说什么也要让张锐带着这盆植物离开。

  说来有些荒诞,但那时袁成伟便有了隐隐的认识:这个人但凡想要什么,最终总是得到了的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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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袁成伟很瘦,肋骨支在微白的皮肤下。张锐顺着肋骨摸到他平坦的小腹,好奇这个孱弱的生命本身是否也能够孕育生命。

  “别紧张。”他收回手来,解开自己浴袍的束腰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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